平毋端儿一战,连射七十箭,皆中。
此后李渊还多次平定了造反的军队。
李渊的军事才华,不说顶尖,至少也是中上,奈何自家能征善战的二郎、能迅速平定江南的李孝恭两人完全掩去了他的光芒。
柴令武入殿,严格依照礼节,对李渊参拜:“臣云骑尉、米川县尉柴令武拜见太上皇!”
起身,柴令武嬉皮笑脸地拱手:“外孙柴令武,给外祖请安了!这几年攒的压胜钱,你老人家一起给了吧!”
李渊笑骂:“没脸没皮!都出去任官了,还有脸讨压胜钱!”
压胜钱即是后世的压岁钱,最早于汉代就有记录,唐代宫廷中颇为盛行春日散钱。
然后,李渊恍惚觉得,自己好久没如此轻松地嬉笑怒骂了。
笑骂归笑骂,该给的压胜钱还是要给的。
其实也不多,加起来也就几十枚特制的开元通宝,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钱币,有护身符之意,就是个心意。
既然是外祖外孙的会面,自然随意得多。
“柴令武啊,去米川县当官,没惦记着给外祖捎点东西?”喝了一口酴醾酒,李渊乜斜眼,似笑非笑地看着柴令武。
别觉得李渊挑刺,这是看得起柴令武,才逗他的乐子。
柴令武掏出一包虫草放到桌上:“这是吐谷浑的虫草,听说对身体有益,外祖请御医过来参详,看看怎样最补身子。”
“说实话,外祖的气色欠佳。”
李渊抓过虫草,并不接话。
废话,就在大安宫这屁大的地方打转转,气色好才怪!
又热、又无聊。
就是在殿外走走,千牛卫的人也时刻盯着,烦!
“外孙有个嬉戏之物,有益于开动脑筋、活动一下身子,只是须得匠人来制作。”
李渊坐直了身子:“来人,去将作监召人过来。不,是请人。”
一个字的变化,道尽了李渊的心酸。
是的,李渊依旧尊贵,依旧是大唐身份最显赫之人。
然而,曾经多番在地方为官的李渊知道,县官不如现管,现在的他,恐怕已经召不动了,或许请还能有用。
三十二岁的阎立本,原为秦王府库直,贞观年间历任主爵郎中、刑部郎中,迁将作少监,擅长工艺、书法、绘画、建筑,堪称多面手,《步辇图》被后世尊为十大传世名画之一,与时任将作大匠的兄长阎立德并驾齐驱,人称一门双杰。
从四品下的将作少监出面,李渊的脸色好看多了。
没有派从六品下的监丞来敷衍,态度很端正。
尤其阎氏兄弟的才华,也是李渊所欣赏的。
“阎少监,朕请你来,是想让将作监为朕制作一些器具。”李渊和蔼地说。
“太上皇有所需,自是将作监所为。只要不违制,臣当亲力亲为。”
听听,这话说得滴水不漏,重点是“不违制”。
李渊看了柴令武一眼,柴令武立刻接话:“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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