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攻击的把柄。
无论是不是身为说客,只要出现了,你就说不清道不楚。
房俊自然明白这一节,无声地对柴令武叉手,随着白雨棠下去了。
身为枹罕县本地人的白雨棠,对于这些街头巷尾的事,是极为熟悉的。
……
三百右武卫军士护送着大理寺一行人,浩浩荡荡地出现在枹罕城时,河州牢狱的陈梵昌已经躲过了第六次死劫。
早就得到柴令武授意的宣胡,迫不及待地将人犯带尸体全部交出,宣称州狱的一堵墙年久失修,渐渐坍塌,需要修缮了,果断不肯再与这麻烦接触。
你说州狱没有要坍塌的墙?
这个简单,回去就抡大锤来两下,或者请白雨棠给两椎。
白雨棠拆迁,大椎八十。
孙伏伽也不挑剔,借了枹罕县狱开始审理。
陈梵昌早就被吓坏了,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了出来。
“都是岷州那些豪强勾引小人的啊!小人本欲不从,奈何他们给的太多了……”
“生铁的来源,小人确实无从知晓啊!只知道运来的方向是岷州。”
“如何与各里正、村正勾兑,这也是他们教唆的啊!”
“小人只是一时糊涂啊!”
孙伏伽待大理寺老吏记录完了之后,无奈地一笑。
没有太大的价值。
早就知道是这结果了,陈梵昌不过是喽啰之下的喽啰,恐怕连他的上头都未必能接触到真正的主家。
这个杀头的买卖,早有了众多鲜血淋漓的教训,也早就形成了一套规避风险的办法,往往抓了穿草鞋的、跑了穿皮靴的。
陈梵昌供认出来的上线,最多是个泼皮、游侠儿,还是路死沟埋那种。
上线的上头,能扯到几个岷州豪强。
也就到此为止了。
追溯查案不是不行,但需要大量的人力、时间。
三磨两不磨,黄花菜都凉了啊!
审过了陈梵昌,那些比他更喽啰的人物,委实没必要浪费精力了。
但是,刑狱之事,首在证据,万一哪个不起眼的小人物,偏偏吃了个大瓜呢?
赶来的枹罕县令邬可澜忍不住挑起了大拇指:“侍郎果然认真,下官还得学学这手法。”
谷携/span这不是马屁,此时地方上的断案,不是那么严谨,冤判、误判的事免不了,所以才有李世民令地方将死囚送大理寺重审的事情发生。
不一定是官员主观上的错误,也可能是业务能力不行。
毕竟,一个大一统王朝的初期,吏治相对要好得多,人心也没那么黑。
陈梵昌都招了,加上时不时有同伴惨死,那些隐户、陈家台青壮心理防线早崩了,连杖责都不用,全部直接招了。
值得一提的是,马集的里正也卷入其中了。
想想也合情合理,不收买这些底层的地头蛇,哪里可能会便利通关?
这些里正、村正往衙门里通风报信,他们就全得栽进去。
倒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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